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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磊 《蜀山系列之峨眉组画——大坪霁雪》| 蜀山文化符号对于中国画创作的构想

来源: 文化视界 2024-01-03 08:23: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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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摘要:蜀山,泛指蜀地之山,兼具自然之美、艺术之美以及人文之美。通过对古代典籍的钩深索隐,疑似蜀山即为中华文明之滥觞,蜀山的正大气象滋养蜀地文脉非止一代。本文以笔者所创作《蜀山系列之峨眉组画—大坪霁雪》为例,通过对作品的立意、技法以及文化内涵等方面的思考分析,来进一步探究蜀山文化符号对于中国画创作的影响意义。

关键词:蜀山 中国画 文化探源 文脉 养气

中华文明起源,不仅是中国学者潜心研究的重大课题,也是国际学术界持续关注的研究课题。笔者选择“蜀山系列”为艺术创作之方向,以下就是通过中国画艺术创作对构思“蜀山系列”作品的一些调研和思考。

一、蜀山的概念

蜀地山岳泛称,只要是蜀地之山,皆统称为蜀山。“蜀山”二字最早出现是在《山海经》中,其载:“白水出蜀,蜀山即西顷山。”

1、蜀山自然之美。蜀地四川地处西南腹地,横跨五大地貌单元,包括六个气候梯度。在独特的地理位置,多样的地貌条件,复杂的气候等因素的共同作用下,多类型的自然生态系统在四川得以充分发育,是中国特有物种最多的省份。四川好山好水好风光,自古享有“天下山水之冠在蜀”的美誉。而四川独特的自然之美,其本质就在于蜀地丰富的地理地貌和多样的生物种类。

2、蜀山艺术之美。自古文人爱蜀山,历代文豪皆有咏蜀名句。唐李义府《招谕有怀赠同行人》:“蜀山自纷纠,岷水恒奔注。” ,唐白居易《长恨歌》:“蜀江水碧蜀山青,圣主朝朝暮暮情。”,唐温庭筠《锦城曲》:“蜀山攒黛留晴雪,簝笋蕨芽萦九折。”,唐杜牧《阿房宫赋》:“六王毕,四海一;蜀山兀,阿房出。”,北宋赵抃《峨山》:“蜀山天下奇,三峨压岷右。”,元雅琥《送赵宗吉编修代祀西岳》诗:“蜀山千丈雪,秦岭万重云。”等等。

20世纪上半叶,中国山水画坛兴起两种写生方式,一种是古法写生,另一种是中西融合式写生。来到四川写生的山水画大家大多为前一种,黄宾虹就是其中一位,他于1932年游历青城山与都江堰。黄宾虹先生作为中国山水画的一代宗师,在总结一生,集文人画之大成时,仍旧将四川山水和人文风貌作为其艺术的灵感来源。他也一直认为蜀游最大的收获是悟到了自己晚年变法的玄机。巴蜀山水“山川浑厚,草木华滋”,浑厚与华滋而终成黄宾虹晚年美学的至高追求。除了山水画,他还留下很多著名诗句,如《青城山道遇雨》:“泼墨山前远近峰,米家难点万千重。青城坐雨乾坤大,入蜀方知画意浓”。

3、蜀山人文之美。四川作为天府之国,自古地灵人杰,群星璀璨,历代文化和名人层出不穷,有“自古文宗出巴蜀” ,“文宗在蜀”之说。人杰地灵的天府之国,不仅有着得天独厚的自然山水,历史文化积淀也格外深厚。在激发无数迁客骚人创作欲望的同时,孕育出了无数的艺术巨匠和一代宗师。从汉代“文章冠天下”的四大家,严君平、扬雄、司马相如、王褒,到唐代的诗仙李白、诗圣杜甫、陈子昂,再到宋朝的千古第一文人苏轼,“峨眉三苏”之苏洵、苏轼、苏辙被誉为“一门父子三词客,千古文章四大家”,而苏轼也是继欧阳修之后的宋代文坛领袖、“蜀学”之泰斗,近代作家郭沫若、巴金,近现代绘画大家张大千、陈子庄等等,“巴蜀自古出文宗”的传承可谓是名扬四海,千古流芳。

4、蜀山文化之美。大海孕育生命,高山养育文明。中华文化核心是儒、释、道三家,而儒家、道家堪称中华文化之“双壁”。儒家盛于齐鲁,而道学兴于蜀地。《史记·老子韩非列传》记载,孔子问道于老子。就先秦各家经典出现的时间,班固言:“先黄老而后六经”,百家争鸣之时,黄老学说已经成为较为有影响力的学说,如成书于稷下的《管子》《黄帝四经》,特别是《管子》基本上是稷下道家推尊管仲之作的集结。黄老思想集中关于“道”的论著,从孔子“志于道”的目标可知孔子对黄老思想是推崇备至。

马克思曾说:“宗教即文化”。道教是发源于中国的宗教,也是中华民族自己创立的唯一本土宗教。道教的发源地在蜀地,所以在历史上,四川的道教名山和道观众多。蜀地山水灵秀英气何其壮美,“蜀国多仙山,峨眉邈难匹”;“瓦屋寒堆春后雪,峨眉翠扫雨余天”。其实峨眉山以前也是道教圣地,是道教中的仙山。现在峨眉山的佛教是从凉山西昌螺髻山迁移而至,遂后成为四大佛教名山之一。螺髻山很早就为佛教重地,自汉始,唐盛行,唐末有“螺髻隐,峨嵋出”一说。现在峨眉山仍有以前老峨山的道观名,沿用至今,如:纯阳殿、九老洞、华严顶、初殿等。又如鹤鸣山,在四川成都西部大邑县城西北12公里的鹤鸣乡三丰村,这里是中国道教的发源地。东汉顺帝汉安元年,张道陵于鹤鸣山倡导正一盟威之道,俗称五斗米教,亦称天师道,奉道家老子李耳为教主,以《道德经》为主要经典,这标志着道教的正式创立。至今鹤鸣山已是举世公认的中国道教发源地、世界道教的朝圣之地,被称为“道国仙都”“道教祖庭”。相隔不远的青城山与峨眉山齐名,相距仅仅只有30公里。张道陵在鹤鸣山创立了道教后,又到了青城山结茅传道。青城山在一代又一代的薪火相传下,早已位列道教名山之首。

二、蜀山文明浅探

四川有太多的名山大川:峨眉山、青城山、西岭雪山、瓦屋山、华蓥山、蒙顶山、折多山、四姑娘山、雀儿山、贡嘎山等等。如果说要指定某座山为蜀山之首,那就只能是“蜀山之王”——贡嘎山,海拔为7556米。

前文提到《山海经》记载:“白水出蜀,蜀山即西顷山”,可见其重要性。北为夏河、洮河、渭河,南为岷江、涪江、嘉陵江,可见西倾山为华夏之祖山,长江黄河之源。巴为太昊之后,太昊,遂人氏,炎黄之祖。黑龙江源头黑水,黄河源头湟水,而长江源头白水,白水即白龙江(即嘉陵江,也是长江)。南大江(即金沙江)出高山,成都西。成都即昆仑玉虚峰、玉珠峰,西王母所居,人间仙境,西天极乐世界,神话中的天庭之所在,足见成都载天,天之所在,是为天府之国。因此,巴蜀为华夏文明之源。
薛磊 《蜀山系列之峨眉组画——大坪霁雪》| 蜀山文化符号对于中国画创作的构想堪舆万国图

薛磊 《蜀山系列之峨眉组画——大坪霁雪》| 蜀山文化符号对于中国画创作的构想堪舆万国图(局部)

《山海经》中又记:人类文明发源地是昆仑。昆仑山脉孕育了全世界十二条山脉,也称十二条龙脉,孕育了中华文明、古印度文明、古两河文明、古埃及文明、古欧洲文明、古印第安文明和古玛雅文明。中国占三条,有北龙、中龙、南龙之说。而昆仑之丘到底在哪里?以《山海经》记载并推衍昆仑就是岷山山系木雅贡嘎山。

昆仑就是华夏文明的象征,昆仑在哪里,华夏文明的起源就在那里!公元1602年意大利传教士利玛窦献给明代万历皇帝的一幅《堪与万国全图》,据说是一位神秘道士指点下绘制而成,地图上清晰地标明成都的西边岷山山脉就是昆仑之所在,岷山在明代之前就叫昆仑山、成都山。为什么说岷山山系最高峰贡嘎山就是《山海经》中描述黄帝之宫昆仑之所在地?正因它是全球海拔绝对高差最大最高之山,全世界信息量最强的金字塔,海拔7500米,地理位置正是青藏高原与成都平原的分界点,恰是“地之中也”。《河图》:“昆仑出五色水”,正应九寨、黄龙之美景,其胜景世界无他,《山海经》中记载:“昆仑流五色水之瑶池”,由此可见,贡嘎就是昆仑!这也能合理解释为什么埃及金字塔、三星堆及全世界众多的神秘文明建造物都在北纬30度附近,因为地表最高金字塔贡嘎山就在北纬30度,这条线也许就是“神仙们”用来转换某种信息和能量的生命线,很可能全世界人造金字塔也是为了接收它的信息和能量。

薛磊 《蜀山系列之峨眉组画——大坪霁雪》| 蜀山文化符号对于中国画创作的构想贡嘎山主峰

另说:大禹治的水就是岷江,治水之地就是都江堰的龙门山,大禹出生地在四川汶川,《史记﹒五帝本纪》:“禹兴于西羌”,桓宽《盐铁论·国病》:“禹生西羌”,《蜀志》记载:“蜀之石泉,禹生之地”,《禹庙记》:“石泉之山曰石纽,大禹生焉”,东汉经学家刘向《新序·杂事》云孔子曰:“禹学乎西王国”,西王国即西王母国昆仑之所在,昆仑就在岷山山脉,西汉杨雄《蜀王本纪》:“禹,本汉山广柔人也,生于石纽,其地刳儿坪”,就是今岷山地区汶川县石纽山刳儿坪,所以传说“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才更符合逻辑性和合理性。《论语·禹贡》:“禹治水,岷山导江,东别为沱。导河积石,至于龙门”,《水经注》:“龙门为禹所凿,广八十步”。大禹治水就在龙门山,将岷江之水分流至沱江,流入附近的三星堆,这一论点又从另一方面佐证了昆仑就是贡嘎!

史前文明,蜀之地是否是华夏文明之中心?炎黄传说中人物的活动中心和社会关系密集存在于岷江流域,黄帝政治、军事的中枢之地——熊山,《山海经·中山经》记载:“又东一百五十里,曰熊山,有穴焉,熊之穴,恒出入神人,夏启而东闭,是穴也,东启乃必有兵”。同时也记载了所有河流几乎都流入长江,炎帝是西羌人的祖先,西羌人至今均分布在岷江流域,而古羌氐乃是汉族先祖。相传黄帝元妻为西陵氏(今四川盐亭)之女嫘祖,嫘祖生二子,一曰玄器,是为青阳,青阳降居江水(长江);其二曰昌意,降居若水(雅砻江)。昌意娶蜀山氏(岷山氏)女昌仆为妻,于“若水之野”(雅砻江边)生高阳(颛顼帝),此又可证明:昆仑之地在岷山。嫘祖教民种桑、养蚕、织丝。在古蜀文明传说中开创古蜀文明的蚕丛,自“岷山石实”而来,亦教人养蚕、种桑开化一方,“蜀”在说文解字里字形是:上面一只眼睛,下面一个虫字,试想黄帝和蚕丛是同一个人吗?华夏文明传说的“五帝”与古蜀传说的“五帝”关联还不止于此,黄帝孙颛顼,传最早出现于四川攀枝花米易岷山流域雅砻江边,也就是传说中昆仑山下与共工争帝溺水之地,被淹死后复活化身叫鱼妇,并传出“鱼妇治岷江”的故事,与传说的古蜀五帝中第三位帝王鱼凫的故事很相似,让我们不经意间联想到:颛顼和鱼凫是否为同一人?难道华夏五帝与古蜀五帝为同一体系?大禹治水之地在都江堰(灌县),大禹治水的传说与古蜀国最后一个王朝开明王朝丛帝传说也极其相似,会不会又是同一个人呢?传姬周开创者后稷,属黄帝一族后裔,《山海经》有“后稷归藏都广之野”的记载,“都广之野”就是成都平原,这是不是有种“叶落归根,魂归故里”之意呢?华夏文明传说中的重要人物都密集于此地,试问:哪里还有第二个这样的地域呢?这不得不让我感慨良多!

以上从蜀山的概念、自然、艺术、宗教、文化和文明探源等方面阐述了笔者的一些认识与感受,作为一个画家,我一直认为:画的技法并不那么重要,而画什么很重要!画里传达出的思想内涵和文化渊源才是最重要的!基于以上的思考,我用“蜀山系列”组画来表达蜀地之山的文化内涵,这些就是我真正想表达的动机。这些思考是我用艺术语言来表达蜀山背后的意义和华夏文明之精神。有时候,当内心想到“蜀山”时,我更会联想到国歌里的一句歌词:“起来,不愿做奴隶的人们,把我们的血肉筑成我们新的长城。”这句歌词的意义不仅仅在于我华夏儿女千百年来,不畏惧强权和霸凌,绝不做亡国奴的决绝之心,还在更深层次的内核中体现出我们要坚守自己的华夏文明,绝不能被外来文化殖民的大无畏勇气!

蜀山是我们的蜀山,但又不是我心目中的蜀山;蜀山是四川人的蜀山,但又不是四川人心目中的蜀山。如同长城一样,它是中华民族心里的那座“蜀山”!她代表和表达了我们这个民族的文明起源和文化历史传承有序,她回答了全世界:我们是谁?从哪里来?要到哪里去?她为中国特色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伟大事业奠定文化自信,又是坚不可摧的精神基石!

薛磊 《蜀山系列之峨眉组画——大坪霁雪》| 蜀山文化符号对于中国画创作的构想

薛磊 《蜀山系列—峨眉组画之大坪霁雪》 238cm×198cm

荣获第八届全国画院美术作品展晋京作品(最高奖)

三、《蜀山系列—峨眉组画之大坪霁雪》创作思考

宋朝·陈造《题扇七首·峨眉山北雪极目》:“峨眉山北雪极目,方丈海中冰作壶”。首先,这幅画从理解宋人诗句意义、反复推敲、构思小稿、动笔大稿到完成,创作时间耗时近十个月。用全因素方法来解构这幅画的表达内容,首先就是天、地、人和谐有序,相互观照的传统思想观;其次,理解宋人诗句中的真实感受——从空气中都散发出冰冷而险峻的空气感;其三,在冰冷而险峻环境中又有生命的涌动。白云、仙鹤和残松,松本就有着一种不屈不挠坚韧不拔的精神寓意,画中用残松被雷击后的枯木逢春,表达了历经千年磨难的中华文化和文明仍然延年不绝;其四,山的皴法为“树瘤村”,我在山东孔庙看到一棵古树受到的启发,师造化而得此法。

综上所述,是我创作蜀山系列的原始动因和本能冲动。在对中华文明根源的探索驱动下,运用中国画的语言形式来记录我所思所想。通过大量的写生采风、资料收集和作品展出后与学者专家的交流,我认为:蜀山文明探源很有意义,我们应该积极响应习总书记的号召,花更大的精力去深入研究,更好地挖掘这一探源工程。我自幼习艺,至今不坠,先入书法、中国画、篆刻,后专素描、水彩、水粉、油画,其间还研究舞美,最终还是回归原点——中国画,我发现中国画与中国画背后的文化意义才是我终生之追求、不懈之担当。

“大坪霁雪”是老“峨眉十景”之一,十景名均由清人谭钟岳所取,文化底蕴深厚,大坪位于峨眉山中部,危耸于黑白二水之间,左与严华顶、长老坪、息心所、观心坡诸山比肩相望;右有天池、宝掌、玉女呼应诸峰,四绕回环,牛心顶鼎峙于前,九老洞屏临于后,山势险峻,孤峰脊背岭。冬季峨眉山,似梦似幻、空气静美如仙山。苏轼曾赞:“峨眉山西雪千里,北望成都如井底”,当东坡拍凭栏杆,回望昆仑的一刹那是何等之壮哉!明代蔡祯诗云:“三峨天下壮,秀色接青。绝千秋雪,危峰百仞银。日临观宝气,云敛见仙人”,大坪冬景幽峭精绝,飘然有冰点羽化成仙之感。国学大师南怀瑾先生曾在大坪闭关修行三年,离开时立誓:“穷其一生,弘扬国学,接续文脉!”

我们这一代人生长于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从儿时起,我就希望自己能够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有技术的和有思想的人。随着自己年龄的不断增长,这种想法成为自己终生之追求和完美之理想,并不断生发为自己内心的呼唤!自己从那时起始终坚定不移,持之以恒地做一个矢志前行的追梦人,志之所趋,无远弗届,纵有峻岭崇山,千难万险,也绝不可挡!犹如奔腾之江河,一泻之千里!“乘风破浪会有时,直挂云帆济沧海”,这也是我内心的真实写照,靠着这股冲劲和勇气,披荆斩棘,愈挫愈勇,将行动汇入这个世界的思想海洋。今天,我与所有国人一道正赶上了中国和全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国运蒸蒸日上,我们生逢其时!吾有幸身处这个前所未有的伟大时代,我真的不想辜负这个伟大而光荣的时代!

作为一名画家,我始终在思考一个问题:自己的艺术创作的文化根基究竟在哪里?近日再读蜀中先贤苏辙的《上枢密韩太尉书》,我似乎找到了答案,我的创作根基正是蜀山!苏辙“养气为文”的理论同样适用于中国画创作,也可以说是“养气为画”。蜀山蜀水之间,我生于斯,长于斯,奔走于蜀山之中,无意中吸收了那么一点蜀山之中一股充塞于天地之间的浩然正气,把这股气运乎笔端,挥洒纸上,但能得蜀山之气一丝一毫,则夫复何求!谨以《蜀山系列—峨眉组画之大坪霁雪》作品,向中华传统优秀文化致以崇高的敬意!

同时,我也始终在想:自己的艺术作品能否为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尽一点自己绵薄之力?在华夏悠久的艺术长廊里能否留下自己的一抹亮丽?有时候,我画着画着忽然会感觉到自己不是在画画,而是在向全世界倾诉古老、庄严且又多情的中国!我更有一个心愿——希望有更多的人能够熟悉和记住我一张画,让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雄鸡报晓的繁华与上下五千年中华文化的灿烂瑰宝,凭借着“中华文化之花——中国画”之光,一代又一代地流芳千古!在画中让我们的子子孙孙知道我们是从哪里来的,要到哪里去!永远不要忘记:作为一个中国人、华夏儿女的勤劳、勇敢、慈悲、旷达、快乐、悲壮与荣光!          

(文/薛 磊2023年夏于成都怀古堂三溪书房)

画家简介

薛磊 《蜀山系列之峨眉组画——大坪霁雪》| 蜀山文化符号对于中国画创作的构想

薛磊,1972年生,四川成都人,字三石、友之,毕业于解放军艺术学院美术系油画专业,著名山水画大家龙瑞先生入室弟子。现任四川省诗书画院党支部书记、副院长,中国国家画院研究员,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第八届四川省文联委员,四川省美术家协会中国画艺术委员会副主任,四川省巴蜀画派促进会副会长、中国画艺委会学术顾问,第一批巴蜀画派艺术实力代表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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