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法批评界高度关注的“2021书坛第一案”系列案，近日北京互联网法院再判决两案：白爽（网名长安居）、周明华、墨品书法网公众号（北京墨品文化传播有限公司注册运营，下文简称“墨品公司”）构成对作家金肽频的共同侵权。白爽在安庆、青岛当地人民法院的四起名誉侵权案中被判侵权之后，又迎来北京互联网法院第五次、第六次判决。经过青岛市市南区人民法院、北京互联网法院等多家法院认定，白爽对作家金肽频实施了大量的诽谤造谣等违法行为，堪称书法批评界“第一奇耻”。
白爽所谓的“书法批评”，已被安庆、青岛本地的法院以及北京互联网法院定性为“人身攻击”文章。
白爽、周明华共同侵权
作家金肽频向北京互联网法院起诉白爽、墨品书法网公众号名誉侵权的（2023）京0491民初14056号案，北京互联网法院查明事实后认为：结合在案证据，被告白爽使用笔名“长安居”撰写了涉案《安徽书协之耻——从金肽频、吴雪及何颖说开去。》、《安徽省文联：行风建设的泥沼》、《长安居│从安徽省文联的坏“学风”、“行风”说起——对吴雪、何颖的再批评》、《真相！写在“2021书坛第一案”之后》四篇文章发布在了墨品公司实名认证并运营的微信公众号“墨品书法网”中。上述涉案文章中使用了“臭名昭著，路人皆知”“过往劣迹斑斑”“街痞之风，德行的丑陋”“品学俱劣的忽悠客”“过街老鼠”“私心贪欲最重的吮痈舐痔之徒”“第一大害”“江湖骗子”“金肽频这个具体的人是屎溺”“道德的败坏”“德行卑劣”等侮辱性词汇；被告白爽在未提交证据证明的情况下，在上述文章中写道“私刻安庆晚报社公章谋取私利，被原单位开除；金肽频是因私刻公章，以谋私利，被《安庆日报》开除”“吴雪与金肽频之间是存在一定利害关系的关联人；江湖骗子金肽频和错字大王吴雪所绑架？安徽省书协已沦为金、吴二人的“私产”乎？”“金肽频仿佛就是安徽省文联的党组成员啊？金肽频是深藏不露，他的真实身份是安徽省文联上级主管单位安徽省委的领导”等语句。上述行为系针对原告本人的人格贬损，涉及对原告人格、品德的否定性评价，丑化了原告的形象，具有明显的主观故意，属于侮辱、诽谤行为。故被告白爽侵犯了原告金肽频的名誉权。被告墨品公司作为涉案微信公众号的运营主体，对本公众号发布的文章具有合理的审查义务，上述文章中存在大量侮辱、诽谤的语句，且较为明显，显然超过了公民发言的合理限度，被告墨品公司明显具有过错，构成对原告名誉权的共同侵权。
（2023）京0491民初14056号案判决如下：
一、自本判决生效之日起七日内，被告白爽、北京墨品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在微信公众号“墨品书法网”连续五日向原告金肽频公开赔礼道歉（内容须经本院审核，拒不承担上述民事责任的，本院将根据原告金肽频的申请，在一家全国公开发行的报纸上刊登本判决书主要内容，产生的费用由被告白爽、北京墨品文化传播有限公司负担）；
二、自本判决生效之日起七日内，被告白爽、北京墨品文化传播有限公司赔偿原告金肽频经济损失（含合理开支）6000元，精神损害抚慰金4000元，合计10000元；
三、驳回原告金肽频的其他诉讼请求。
如果未按本判决指定的期间履行给付金钱义务，应当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第二百六十条之规定，加倍支付迟延履行期间的债务利息。
作家金肽频向北京互联网法院起诉周明华、墨品书法网公众号名誉侵权的（2023）京0491民初15027号案，北京互联网法院查明事实后认为：结合在案证据，被告周明华撰写了涉案《长安居成被告的真实原因是什么？》《明天，我将实名举报中国书协理事李木教！》《声明这个“一痴”：又蠢，又坏，更无耻！》《现在书坛，谁还敢批评？！》四篇文章并录制了《长安居成被告的真实原因是什么？》《现在书坛，谁还敢批评？！》视频分别发布在了墨品公司实名认证并运营的微信公众号“墨品书法网”、网易号“书法网”中。上述涉案文章及视频中使用了“鼠辈”“蠢”“坏”“无耻”“骗子”等侮辱性词汇，并在未提交相应证据的情况下，使用了“公堂之辩的真实原因有可能是金钱”“吴雪先生到底给了金先生多少稿酬或其他报答？等诽谤性语句。上述行为具有明显的主观故意，属于侮辱、诽谤行为，故被告周明华侵犯了原告金肽频的名誉权。
被告墨品公司作为涉案微信公众号、网易号的运营主体，对本公众号发布的文章具有合理的审查义务，上述文章中存在侮辱诽谤的语句，且较为明显，显然超过了公民发言的合理限度，被告墨品公司明显具有过错，构成对原告名誉权的共同侵权。
（2023）京0491民初15027号案判决如下：
一、自本判决生效之日起七日内，被告周明华、北京墨品文化传播有限公司在微信公众号“墨品书法网”、网易号“书法网”连续五日向原告金肽频公开赔礼道歉（内容须经本院审核，拒不承担上述民事责任的，本院将根据原告金肽频的申请，在一家全国公开发行的报纸上刊登本判决书主要内容，产生的费用由被告周明华、北京墨品文化传播有限公司负担）；
二、自本判决生效之日起七日内，被告周明华、北京墨品文化传播有限公司赔偿原告金肽频经济损失（含合理开支）4000元，精神损害抚慰金1000元，合计5000元；
三、驳回原告金肽频的其他诉讼请求。
如果未按本判决指定的期间履行给付金钱义务，应当依照《中华人民共和国民事诉讼法》第二百六十条之规定，加倍支付迟延履行期间的债务利息。
白爽的“书法批评”存在诽谤行为
青岛市市南区人民法院（2023）鲁0202民初7833号《民事判决书》，明确认定白爽对作家金肽频实施了诽谤的违法行为，主要诽谤内容为：金肽频曾私刻报社公章被开除，安庆师范大学兼职教授、北京师范大学兼职研究员是假冒，金肽频是安徽省文联“代理人”同他打官司，冒充南京军区女军官对白爽实施了诈骗行为，金肽频曾亲口说安徽省文联要发布《声明》，金肽频与安徽省书法家协会主席吴雪存在利益交换关系等等。该判决书第40页第5行，认为白爽对作家金肽频使用了“诽谤”的违法行为，侵害了金肽频的名誉权：“金肽频是‘安徽省文联秘密代理人’等言词，完全超出了正常文艺批评的范围，属于人身攻击，构成以侮辱、诽谤等方式侵害金肽频的名誉权”。
如今全国最为权威的专业法院北京互联网法院审理后，认为白爽对作家金肽频实施了多项内容的诽谤行为。该判决书第19页第16行专门进行了表述，原文照录如下：被告白爽在未提交证据证明的情况下，在上述文章中写道“私刻安庆晚报社公章谋取私利，被原单位开除；金肽频是因私刻公章，以谋私利，被《安庆日报》开除”“吴雪与金肽频之间是存在一定利害关系的关联人；江湖骗子金肽频和错字大王吴雪所绑架？安徽省书协已沦为金、吴二人的“私产”乎？”“金肽频仿佛就是安徽省文联的党组成员啊？；金肽频是深藏不露，他的真实身份是安徽省文联上级主管单位安徽省委的领导等语句。上述行为……具有明显的主观故意，属于侮辱、诽谤行为。
（2023）京0491民初14056号《民事判决书》第7页
▲本案中，白爽发表于“墨品书法网”微信公众号的文章《安徽省文联：行风建设的泥沼》，在文中居然还伪装书坛“道义”：“我是一个对国家法律葆有无比敬畏之心的人……已发的一百多篇原创帖子一直安然无恙，这足以说明，我的书法批评小文章是合于法律规范的，我在网络上是一个合格的遵纪守法者。”真是书坛上最死不要脸、自己活打自己脸的那一个！
▲白爽声称对“对国家法律葆有无比敬畏之心”，却拒不履行人民法院已生效判决，作家金肽频已申请安徽省安庆市迎江区人民法院强制执行，法院已于2023年12月19日在《人民法院报》用“公告”形式，全文发布了（2023）皖0802民初14号《民事判决书》，报纸版面费24000元已由白爽支付。
▲白爽曾蛊惑、唆使周明华诉金肽频，称“弟给你找律师”，这次金肽频同时在北京互联网法院起诉白爽、周明华名誉侵权，使白爽“美梦成真”，两案由白爽统一聘请律师，支付了律师费，但判决书上的“周明华”三个字，白爽也可以替代吗？
▲白爽一直发布虚假消息，伪造金肽频与《楚天都市报》记者王功尚的聊天记录截图，称“金肽频曾亲口说安徽省文联要发布《声明》”云云。白爽2023年12月11日在雅风传习公众号发布文章《“当代慈禧”的不堪》，有鼻有眼地搬出一张截图，并描述了哪年哪月哪日、几时几分几秒，金肽频曾与王功尚聊天。试问，白爽身在金肽频与王功尚聊天的现场吗，白爽又是如何从王功尚或金肽频手机里得到了彼此聊天的内容，难道白爽化身为手机里的芯片或其它元器件？而到了北京互联网法院公开审理的法庭上，白爽却偷换了一个版本，见判决书第3页倒数第7行：“基于原告在微信群中称”，白爽在法庭上改口辩称是从微信群中获得了这张截图。到底是哪一个微信群？又语焉不详了。如此可笑的两种版本，自相矛盾，自打嘴巴，是其拙劣水平的代理律师“狗尾续貂”，还是白爽继续表演其超强的“捏造”能力？总之，在法官面前，都是败招。此段文字上图为北京互联网法院《民事判决书》，下图为白爽文章《“当代慈禧”的不堪》的文中截图，两相对比，真假自辨。
正义之声总会来临
作家金肽频的代理律师胡孝良先生是“浙江省首届十佳律师”、全国知名大律师，胡律师观察了“2021书坛第一案”的整个演进过程，认为当下的书法批评确实有一些“戾气”，现在书坛最不缺的是情绪，缺少的是对话。北京互联网法院释明法理时，也专门指出，对书法本身的批评、评判应当“以事实为依据”，不得以书法评判为由而上升到攻击人身、贬损对方人格。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倡导文明、和谐、法治、友善，这是我们理应遵守的行为准则，互联网非法外之地，任何侵犯他人权利的行为必然受到法律的制裁。白爽成为中国书法批评界第一个受到法律制裁的“批评人士”，创下了微信朋友圈、微信群发布侵权文章被判决名誉侵权的先例，又成为第一个在《人民法院报》全文发布侵权裁判文书的被执行人，由其带来的负面影响与反响，值得每一位书法人进行深入的思考。
全国知名大律师胡孝良谈到书法批评存在侮辱、诽谤等违法行为时，痛心地指出，书法批评如果缺少了正能量，书法创作与发展还有诗和远方？因此，胡孝良律师呼吁白爽，应该敢于公开向作家金肽频真诚道歉，向书坛公众道歉，痛改前非是其唯一出路。否则，在法律的持续制裁下，最终的结局可想而知。
作家金肽频用法律捍卫了安徽省书法家协会、安徽省文联的名誉与尊严，白爽的有关言论：“金肽频是安徽省文联的秘密‘代理人’和我打官司”；“金肽频曾亲口说安徽省文联要发布《声明》”；“吴雪与金肽频之间是存在一定利害关系的关联人”；“安徽省书协已沦为金、吴二人的‘私产’乎？”等等，已被白爽家乡法院——青岛市市南区人民法院及北京互联网法院等多家法院认定为诽谤造谣行为。白爽故意捆绑安徽省书法家协会、安徽省文联，对金肽频与这些组织机构实施共同名誉侵害的目的，就在于炒作自己，吸引眼球，赚足打赏。现在白爽这些杜撰、捏造的虚假事实，在人民法院的调查与审理后，已真相大白于天下！
（文/喻徍丞）
（来源：中外艺术评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