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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济南往事——记忆深处的童年趣事

来源: 文化视界 2020-04-09 12:02:40
  要是姊妹谁要是过生日,我们可就沾光了。母亲做上一锅手杆面,炝锅面条,放上青菜。要是锅有肉,那可是脸上的表情喜笑颜开,气氛就热烈了,和平时就是不一样,说起话来津津有味,母亲使唤我们姊妹干活做事情,也很起劲,答应的也干脆。

老济南往事——记忆深处的童年趣事

  什么时候长大,我说不清楚。怎么样才算是长大,也说不准。可能是结婚以后,有了自己的孩子才知道自己长大了。从什么年龄开始记事;我真的回想不起来,可能是四五岁的时候,才能记住一些往事。

  我住的城市位于鲁中西部,北靠黄河,往南连绵起伏的山峦——泰山山脉,有着历史悠久深厚的文化底蕴。自然风光秀丽,人杰地灵,享誉海内外的四大群泉,自古就有“泉城”美称,历代文人墨客多聚于此地。我家祖祖辈辈在这里守候了一个多世纪,一座难以忘怀的城市……

老济南往事——记忆深处的童年趣事

  家在城西,小时候周围给我印象面目沧桑,破旧不堪,高矮极不整齐的房屋,斜扭着弯弯的马路,有几处破烂不堪稀奇古怪的教堂,泥泞的街道,几十年不变的环境。印象最深靠近胶济铁路的火车站古建筑群别具一格,奇特德式建筑,尖尖的房顶,高大宽敞的候车室,富丽堂皇的吊灯,在阳光的反射下闪闪发光。高高的钟塔,就像一个高大的眼睛,藐视疑宁的眼神,注视这座城市,凝视来往的旅客行人,每过一个钟点,沉闷的钟声提醒着人们。

  我家附近没有轮廓的山影,似山又无山的地方,黄土地,山间一眼望不到边的青沙,没有棱角的青沙石,满目荒野,寸草不生。山旁有一条河蜿蜒流过,说他河不如说是臭水沟,名副其实的“工商河”,杂草丛生,深不可测灰色淤泥,不时的冒出气泡,难闻刺鼻的工业废水排放着,散发出恶臭,使人喘不过气来,污染着环境,给我童年留下深深的烙印。

  有许多数不清的胡同,而它们的巷名很好听,长安、同乐、聚仁、荟萃巷等等,巷子很深,胡同之间相连,只要你走进去,辨别不出你所在的位置,东西南北不知道了方向。挨门逐户的住着许多人家,在过去大多数是出来混穷,拉地排车卖苦力,小商小贩的人家,聚集在这里,人来人往,越聚越多,形成现在民居区。诺要胡同里出现打架斗殴以及耍猴,叫卖稀奇古怪的事情,男女老少,站满了看热闹好奇的人群。

  回想小时候的事情,在我的脑海里记忆犹新,好像就在眼前,历历在目。想起来,总有断断续续的回忆,想到了小时候生活,就联想起了很多童年有趣的故事……

老济南往事——记忆深处的童年趣事

  老式的四合院,进院之前是很大的过堂房,宽厚褐色的砖,黑色翘起的房脊,紧挨相连排列瓦片,高高的房子。两扇漆黑木制漆有红色门边的大门,门框下方各一块方整垫门石,中间留有插门槛的石槽。看房子的构造,解放前不是一般的富有人家,不是大资本家,就是个大地主留下来的房子。后来听母亲讲:“院子里曾经是国民党的家属大院,解放军攻占城市之前,为了便于逃跑,变卖了房产。”

  进了过堂房迎面而来的是影白墙,在旧社会,影白墙是有讲究的,右转弯就来到了院心,方方正正宽敞的四合院,四周是深红色砖瓦到顶的平房。如今不是那个样子了,家家户户都盖上小厨房,显的狭窄特别拥挤,有时堆放的物品,东倒西歪,需要侧过身子才能过去,到处摆放的杂乱无章。

  出了院门,我家房后转弯穿过胡同,就是很开阔的菜地,在往北走,紧挨着公路。菜农在田地里劳作,春天绿油油的白菜,铺满了块块农田,黑色的土地、绿色宽大的菜叶,鲜艳黄色的小花,簇簇花儿很是好看,为了来年留下种子,才能开油菜花。夏天爬满架子上的豆角,紫色的花儿,探出头来,结出弯弯的果实,和你微笑点头。到了秋天紫色的茄子,在微风吹动下,来回摇晃着,慢慢长大。不同的季节,收获不同的蔬菜,到了冬季块块农田,裸露出黑褐色的沃土。

  我记得很清楚;菜地田埂边有口水井,用来浇灌菜地。我趴在井口的边沿,小心翼翼慢慢伸出头来,里面的水很清澈。忽然发现水中有我,“啪嗒”小石子落下,在水波的推动下,颤微微水面。井口上面是提水机,现在看来原始很笨重,那个年代是先进的,这种半机械化,很多人不曾见过。我感到很是好奇,它怎么怎样才能把水提上来那?和烟囱差不多粗的铁筒,上面是连着出水的铸造水槽,下方伸到井下,上面支撑铁架,铁架中间是凹凸铸造的齿轮状圆盘,铁链环绕在上方,两边各有摇柄,铁链串联起来的圆形铁片,中间夹着稍微大一圈的皮垫,相隔平等的距离。有时候我到菜园里玩耍,走到井边很吃力的转动几圈,也能提上一些水来。回想到这一些,虽然生活的清苦,感觉这个世界也很有乐趣,也有很多需要我了解不一样的世界,无忧无虑的玩耍快乐的童年。

  我家住着北屋,由于家庭姊妹多,父亲没有考虑很细,和孩子分开住比较好,买了房东两头的耳房,只有15平米,巴掌大的地方,现在想起来生活起居很不方便。院子里的孩子们,都很听话,守规矩,院心当中有个小花园,种有花草树木,大家都很呵护。每天按照同样的时间,各家各户都积极主动的,很自觉的拿起笤帚、铁簸箕,把院子收拾的干干净净。我家的柳叶桃花,开的格外艳丽,听母亲说;是爷爷留下来的,很大的一个木制花盆,主杆有三尺多高,有二寸那么粗,绿色厚厚的叶片,就像长长柳叶,每次开花都分出三根杈来。到了秋季,开着粉红色的花朵非常好看,引来蜜蜂、蝴蝶,散发出花香,给整个院心,增加了温馨,祥和的氛围。

老济南往事——记忆深处的童年趣事

  吃过晚饭,孩子们搬出小凳,坐在院子里,大人们;聊天说着过去的事情。我听大哥哥大姐姐,讲着昨天有趣学校同伴的故事。院子里住着五户人家,家家户户很和谐,谁家有好吃的山货特产,你家一捧,我家一碗,拿出来大家来共同分享,谁家有困难都伸出援助之手,相互鼓励,互相帮忙。

  老房东住着北屋,一位比我母亲年龄还要大的张老太太,年龄最大,都很敬重她。看上去很有威望,有权利,嘴很会说,干净利落的老人。白发苍苍,和母亲一样裹着小脚,每天清早起床做着一件同样的事情,床铺叠放整洁,旁边有一尺大的圆簸箩,里面有针、线、剪刀等等,连着麻线还没有纳完,密密麻麻凸出的麻线头,尖尖白色的鞋底,还有两卷青布条,坐在炕沿,梳捋着花白的头发,然后在鬓角夹上发卡,对着镜子,斜视她的发髻,再拿起裹脚的青布条,有十公分宽,从脚尖紧紧一直缠绕到脚踝。她缠绕着封建社会习俗的岁月,守候着旧社会对妇女的束缚。

  东屋,住着一对老人,男的个子不高,我称呼他贾大爷,满脸的疤痕,在记忆中,我从没有听他说过,关于他脸上疤痕的来历。老伴姓胡,那就是贾大娘了,是个大脚,在街道是小小的主任,人很能说,快言快语,走到那里就说到哪儿,说起来没有完,经常忘记自己要做的事情,没有一天贾大爷不找贾大娘的。满脸深深的皱纹,横的多竖的少,说起话来嘴唇上都是皱纹,人们根据她能说的特点人又姓胡,送她外号;“胡啰啰”。没有儿女,找了两个孩子,女的是乡下人,到了农闲的时候,就到城里来给老人撤撤洗洗。男孩子很老实忠厚,语言不多,由于老俩口很稀罕孩子,起的小名“溜蛋”。

  南屋,住着六口人家,男的姓杨,叫我母亲大娘,和我的年龄相差很大,我与他是平等的辈份,在运输公司做搬运工。过去,没有那么多的汽车,运输就靠地排车来运送货物,由于他工作的特殊性,身体特别强壮有力,四个孩子,三女一男,受封建思想的影响,重男轻女,最疼爱男孩子,好吃的都给他留着,小名“连柱”寓意生的孩子要连得住,养的白白胖胖,据说;大女儿是捡来的。

  西屋,我记的很清楚,住着一位老太太,姓什么我忘记了,大概老伴姓李,我称呼;“李大娘”。我从没有见过她有老伴,五十年代反右时候人就没有了,听说是历史问题,上吊自杀了。在一次阶级斗争受教育展览会,有一幅图片,一根粗壮的绳索很夸张的吊着一位大大头身子很小的人,大概就是李大娘的老伴吧。她老人家慈祥和蔼,很乐观的老人,为人宽厚乐观的性格,笑脸常挂在脸上,她的孩子年龄都很大,她有几个孩子,到现在我说不清楚。

  邻院有户王姓人家,独门独户,瘦长的院子,很窄,房屋矮的就连我跷起脚尖伸手触摸到房瓦,低头跨过门槛,屋内是凹下去的地面。屋内里收拾的干净利落,深黑色老式八仙桌两边各一把扶手椅子,长长的条案中间是把座钟正“滴答滴答”走着,钟的左边深红色的大花瓶,斜插着鸡毛毯子,另一端一个精致紫红色带有花纹铜色锁扣是女主人饰品小盒子,还有其它零星摆放的物件。再往里左侧,靠近墙角处用砖砌,就是主人就寝的床铺,白底粉红色的碎花棉被摆放整洁,蓝白宽条相隔床单铺的没有皱褶,更显得女主人爱干净仔细,床头前特意拉上的隔离青色布帘,几盆朱红色鲜艳盛开的瓜叶菊,满屋芳香更显得有朝气,感觉特别舒服。

  到现在我也不知道主人的真实姓名,街坊四邻都叫他“王小八”膝下有对胞胎儿女,一家人个子都不算高,姐姐长得胖大,弟弟反而瘦小,起小名“干巴”与他的瘦小很是想象,从小不知道跟谁学的结巴,一句话能说老半天,看他结巴的难受样,挺起涨红的脖子结结巴巴手比划着,脸上的表情着急样子,恨不得撬开他的嘴,最后也没有说明白是啥意思。

  朦胧记得王小八的父亲个子高高的,黝黑的皮肤,嘴巴下几根长长的胡须,稀疏的头发有几根毛都能数的过来,脑后三寸长细细的小辫,大热天穿着厚厚青布棉衣,年龄已高走起来不是很利落。我家院门外有一块约有三尺高六尺长二尺多宽很粗糙及不平整的青沙石,按照当时的运输能力,用什么方法运到家门口的。每次出院门总能看到“王小辫”,罗锅探出身子,臀部靠在青沙石两手朝进袖口依偎着胸前,闭上眼睛养神歇息。

  王小八院门里左侧有个马棚,我感到很好奇,经常扒开门缝,伸进脑袋去瞅瞅他家的毛驴,那时候城市里在家饲养并不多见,黑黑的眼睛,白嘴唇,听到动静,两只耳朵扭向前注视我,黑色的皮毛,肚皮是白的,吃着石槽里草儿,不时喷着响鼻,驴车竖立院墙边。王小八脾气很大,可待人厚道、耿直、爽快的人,有求必应。好喝几口小酒,个子不高,乌黑的头发,浓眉大眼,满脸通红,就连脖儿梗也是红的,在身边走过一阵风儿,飘过一股酒气,人性格直爽,对他家的驴儿毫不客气。听老人讲,王小八和他家驴较劲,两个驴脾气对上了,抄起短粗的棍棒,照着驴屁股就打,驴也急了,扭头把勒马嚼缰绳右手大拇指咬掉了,左手缺少大拇指,留有疤痕。

老济南往事——记忆深处的童年趣事

  在胡同里只见过一次套驴车情景,爷俩抬出驴车板,搬出车轱辘,放在车把前,王小八两手抓住车长把,提起翻过手腕举起车板,脚蹬车轱辘中轴,很利落的扣在车底排槽中。简陋的院门,门槛高了点,王小八牵驴出来了,驴儿不适应门槛,站街的有几个人,周围的环境毛驴有些惊吓,说着赶着出来了,牵在车把前就往上套,刚放上驴鞍,还没套绳,驴儿就撒尿了,王小八气得够呛,你得等着,驴儿撒完尿吧,嘴里骂骂咧咧“尼玛的,还没干活,就尿上了”真应了老俗话,“懒驴上套,不拉就尿”毛驴尿完了,马鞍跨上攀带,系上驴嚼子,挂上绳锁,挂在驴屁股后的粪兜儿,尾巴拽出来跨过粪兜,毛驴又拉屎了,这下王小八气的不打一处来,抄起车上的粗木棍,拽住缰绳,就要打驴屁股,驴儿焦躁不安,就想躲闪,绳索拴的很结实,扭着屁股躲不开。王小八狠狠抽了几下,驴儿疼的“嘶嘶”叫了几声,后脚乱蹬,踢了几脚,驴儿也就老实了。主人解了恨,收拾好东西,坐上了驴车,手拿长长拧着花纹带有红缨竹子做的马鞭。王小八整了整衣服,身子骨使劲,双腿一蹬,嘴里喊着“驾——”,驴车往前走,伸出马鞭,“喔喔,依依”驴儿很听话,乖巧的“呱哒、呱哒、呱哒……”走了。人和牲口之间需要沟通,了解动物的习性,过去人的文化素质低,没有那种科学管理动物意识,所以要和谐相处。王小八的赶驴吆喝声,是人和动物配合默契,是啥意思,恐怕许多人是不知道,有的人还记得?

  就是这样,到现在为止,一住就是六十多年,我记得母亲很辛苦,整天为家里的事情操心,劳作了一辈子,我的衣服穿在身上,总是洗的干干净净,可是回来就变了样,头发似乱草,衣服有土不说,脸上由于出汗,抹画的成了猫脸了,衣服,连滚带爬的浑身是土,鞋子上沾满了泥巴,看不清原来的摸样了。每天穿的这一身衣服,蓝布褂子,灰布裤子,也没有换洗替换的衣服。到了冬季,蓝布褂子套上棉袄,下身是黑色的棉裤。现在好了有套里套外的,有秋衣秋裤,棉鞋就是母亲,一针一线做起来的包子鞋,做鞋用的鞋样子,你见过吗?家家户户打袼褙,一年四季就是这样的一身打扮,脱了棉衣,就是单衣。到了新年没有钱买新衣服了,到化工店买回七分钱一包的染料,母亲把衣服洗干净,烧上一锅开水,放上染料,把衣服煮好,再拿出来晾干,就算过年的新衣服了。

  吃饭的时候,父亲和母亲坐在大方桌上座。下面有一张长方形有四十公分高的长方型小桌。姊妹六个围成一圈,各有自己的小板凳。姊妹很守规矩,吃饭时不敢出任何动静,不准说话,不准吧唧嘴闹出声来,坐姿要端正,站有站样,坐有坐样。父亲的规矩很大,对孩子们管教的特别严厉,只要是不听话,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就打,有时自己都不知道错在哪儿,手摸脑袋,眼看着父亲,怀疑的眼神,弄的家庭气氛很是紧张。

  吃的东西很简单,母亲做上一锅玉米粥,或者锅里放上几粒稻米,添上一锅水,就算米粥了。平时有蒸好了玉米面的窝头,铁锅贴出的有玉米面饼子。萝卜腌制的疙瘩咸菜,切成条状,滴上几滴香油,有时候添加上点豆腐卤、臭豆腐之类的东西,就是一顿饭。午饭或晚饭加一个炒青菜,放上一点点花生油,大部分是猪大油。平时没有肉可吃的,菜就是有点咸味,把肚皮填饱就算了。大家吃起来很香,就这样清淡的日子,过了一年又一年,我们姊妹几个慢慢的长大了。

  要是姊妹谁要是过生日,我们可就沾光了。母亲做上一锅手杆面,炝锅面条,放上青菜。要是锅有肉,那可是脸上的表情喜笑颜开,气氛就热烈了,和平时就是不一样,说起话来津津有味,母亲使唤我们姊妹干活做事情,也很起劲,答应的也干脆。

老济南往事——记忆深处的童年趣事

  春天到了,万物复苏,田地的各种野菜开始生长,苦菜、仁生菜、芥菜、棚棚菜、马齿菜(马生菜)等等。每到星期天或暑假,我跟着姐姐哥哥就到菜地里挖野菜。夏天,有趣的事情更多了,扑蜻蜓、捉蟋蟀,到水塘用边口大一点瓶子来捉鱼儿,推铁环、打垒球、弹玻璃球。到了晚间踢罐头盒子、捉迷藏,那是再有兴趣不过了,很多游戏,应有尽有。到了冬季玩的更多了,堆雪人、打雪仗。那时候的水塘很多,到水塘里溜冰,脚踩到冰的感觉,是不一样。有时走在比较薄的冰上,就能听到“叭趴——”声音,赶快往岸边跑,跑慢了就会掉进冰窟里去。有一次,我刚好跑到岸边,一不小心,一只脚伸到水里,水灌满了整个鞋子,走起路来犹如脚底在喘气“噗嗤噗嗤——”冒水泡,就这样忍受着,脚丫子泡成白色的,脚指头起了波皱,让我哭笑不得,回到家也不敢吭声,装作若无其事样子,恐怕惹得母亲不高兴。

  过年,是我小时候非常向往的时刻,整天盼着,掰着手指,数着天数想过年。家里有好多好吃的,有大白馒头吃、有鱼有肉吃、有新衣服穿、有鞭炮放,无忧无虑的整天过年才好,一年到头,就是过年才能吃上白面馒头,能想象,那时候的日子,过的是多么的艰难。为了能买上七分钱一斤的豆腐,冬天飘着雪花,四点钟就起床站队排号,等到菜店上门还的几个小时,穿的单薄,又不暖和,刺骨的北风呼啸着,吹到脸上,感觉到疼痛。站久了原地跳跳,跺跺脚,活动一下来取暖。冻的两只手,开始搔痒,一块紫一块红的,十个手指头,冻的粗了一圈,棒棒硬,神经感觉都麻木了。后来整个手掌肿的犹如发酵的面包,最后变成深紫色的,要是不爱干净护理不好,化脓成了疮,手拿东西不敢使劲,碰一下,刺骨的疼痛,晚上睡觉伸到被窝里,感觉手脚都在蹦蹦直跳,到了春暖花开的时节,才变回原来的摸样。

  童年的往事还有许多许多,想想现在的生活多么甜蜜、美好,现在的物质文化水平、生活环境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现在的孩子和过去不一样了,和我们所想、所做的也不一样了,我们不能责怪父母,相处的年代也不一样了,但是,不能忘记过去,要更加珍惜今天的幸福生活。

  有时收拾东西,在柜子里面,很奥妙的地方,几年,甚至十几年没有动过的地方,突然发现老照片,还有很久很久,发了黄的资料,不知不觉回忆起往事,不知道从那里开始,随时都能想起。有时一句话,一件事情,都能勾起我的回忆,是什么时候结束的,只想回忆,也不愿意别人打断我的思绪。(魏立德 济南古城历史街区荐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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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责任编辑:王姝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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